残阳

残阳

*稻米,本命小三爷
*侠岚、炽天使,盗笔和超兽是信仰

*有做专门的盗笔语句整理@盗笔整理君•残阳

*文渣,摄影渣,但控制不住的喜欢啊

*那一点美好足够我爱这破碎泥泞的人间。

墨棠(黑花瓶邪接沙海)

夕阳微斜,淡淡的红光洒在布满灰尘的戏台上,解雨臣披着一件老旧的戏服莲步微移,水袖轻扬间一双凤眸似哀似怨,婉转戏腔中似有诉不尽的离殇,却又带一分冷淡疏离。


停步,收嗓,解雨臣独自立戏台上,被油彩掩盖的面容看不出颜色。良久,有细密的雨丝洒落,他笑,任凭冰冷凉的雨滴打在微微泛黄的戏服上。


“小花。”是谁红衣风流,撑一柄油纸伞穿越时空轻声唤他?解雨臣伸出手,喃喃道:“二爷爷。”


忽然不再有雨丝落在身上,解雨臣不由一愣,抬头,目光触及那副黑色墨镜,那人唇角一如既往地带着些许痞痞的笑意。只是那目光是隔着墨镜都能感受得到的炽热。


“花儿爷这般淋雨,若着了凉瞎子我可是会心疼的!”解雨臣挑眉,转身避开黑瞎子灼灼的目光。唇角微勾,声音却淡的听不出一丝情绪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
 半晌都没有回音,解雨臣正准备转回身时耳畔忽然一热,只闻那人邪肆的声音在耳畔响起:“花儿爷唱戏,瞎子哪有不来的道理?”


温热的气体夹杂着黑瞎子身上的淡淡烟草香喷在解雨臣的脸颊,不经意间,一丝暗藏的情愫从凤眸中一闪而过。


“小邪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?”


黑瞎子撑着伞,身子斜斜地靠在一边的柱子上:“这蛛网都已经织好了,猎物还跑得掉吗?”


 两人一同站在伞下,细密的雨丝将伞内与伞外隔绝成两个世界,是一刹,亦是永恒。

        

 “十年要到了。”黑瞎子抬了抬墨镜道。

         

“张起灵走后,小邪这九门里最温柔的水,也成了长白之巅最坚的冰。二爷爷,难道这就是您所说的身为老九门后人无法逃脱的夙命么?”一声极浅的叹息被冷风揉碎,飘散在风中,淡到只有解雨臣自己听见。

      

 “哑巴这次倒是动了真心。他们两个谁欠谁的,旁人也说不清了。”黑瞎子轻笑间点起一支雪茄,向天空缓缓吐出一个烟圈,言语几分自嘲。


解雨臣淡淡皱眉,狭长的凤眸扫过黑瞎子手中的雪茄:“瞎子,把烟灭了……”但还未说完,身子一软便跌入一个温热的胸膛,意识模糊之前,他只听见黑瞎子有些急促的心跳。

        

黑瞎子把烟扔到地上用脚碾了碾,笑容带上一丝无奈,转而轻轻在解雨臣额头上烙下一吻:“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,花儿”话间抱着解雨臣的手又紧了紧:“你也该休息了,好好睡吧。或许很快,就再没有一个叫做黑瞎子的人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了。花儿,雨停了.......”


黑瞎子轻轻将解雨臣放到床上,为他拉好被角,温柔而缱绻的目光透过黑色的墨镜定格在他精致的眉眼。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一如他那些孤独的岁月。直到他遇见了他,那个同样孤独的人,从此他心底便种上了一树西府海棠......

         

 正准备离开时身后花丛中传来一点几乎微不可闻的动静,黑瞎子蓦地转身,月光下腰间那把银色的沙漠之鹰反射出粼粼冷光,黑瞎子唇角勾起嗜血的弧度:“我的枪最近没沾血,他说他有点寂寞。”黑瞎子抚了抚手中的枪,快速地上膛,枪口直指一旁的花丛。

         

 花丛一动,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从蔷薇花丛后走了出来,眼睛扫了一眼黑瞎子握着的枪,笑道:“瞎子哥哥,好久不见。怎么,才见面就要用枪指着我么?”黑瞎子收回手枪,薄唇微抿:“替我照顾好花儿爷。”


却见她秀眉微蹙,言语三分担心三分无奈:“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.....”黑瞎子收起手枪,淡淡勾起唇角:“哟!霍大小姐也学会关心人了,花儿爷都还活着,我怎么舍得去死。”


见霍秀秀有些愣神,黑瞎子吹着呼哨转身像门边走去。“等等!”霍秀秀抬头望向天边那一轮残月,轻声唤道。


 “什么事?爷的时间可不多。”黑瞎子驻足,语气中又带上三分笑意、三分狷狂。“瞎子哥哥,保重。”黑瞎子摆了摆手走出去,空荡的庭院中只余下马丁靴踏在地上的回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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